我刚进高中就加入了校队,打控球后卫。
大一大二打替补,即便上场也没什么话语权,毕竟高三老大哥还在,哪轮得到我们说话。
那时队里中锋是个强点,将近两米,身板顶我两个宽,技术也不错。
只要他在场上,所有战术都要围着他打,我唯一的任务就是想方设法把球传到他手里。
这么打了两年,成绩不算好,但也不算差。
可我已经腻歪透了这种蓝领工作。
终于他高考走了,多年的媳妇熬成婆,我成了队内核心,终于也可以腰杆挺直跟教练说话。
我提的第一个要求就是,希望平均分配球权,一个队大家都摸摸球,得得分,别旱的旱死,涝的涝死。
教练看着我,半天没说话,最后终于还是同意让我试一试,只是最后那轻蔑的一笑着实让我不爽。
人为一口气,佛为一炷香,就凭他那个不屑劲儿,我也非得打出点名堂让他看看。
那段时间打练习赛,我这拨的人,哪怕他命中率100%,我也不会让他连投。
进两个之后,一定把球分给其他人,哪怕他手感冰凉。
就这么执着地打了1个月,所有对抗,一场没赢过。
甚至打到后来大伙已经不愿意再跟我组队了。
尤其那几个锋卫,被我选中之后一脸生无可恋。
甚至不光锋卫没了球权不高兴,那些原本的蓝领,拿到球权也不高兴。
不过好在马上联赛就要开始,教练说你折腾得也差不多了,咱还是该怎么打怎么打吧。
我虽然心里不服,但愿赌服输,事实摆在那,不服也得服。